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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小小老公,别凶我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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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将为您转接到语音信箱。”锦年的心立即全都凉了下来,她难道连他最后的声音都听不到,连跟他说个话都不行了吗?当听到转接到语音信箱的提示后,锦年惨然道:“龙少邪,呜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还不接电话吗?”可是给她回应的,就只有没有生命的语音信箱里,那冷冰冰的安静。

    锦年惨然一笑,挂断了电话。“砰!”突然,车身收到了猛烈地撞击,让司机不自觉地顿了一下,下意识的踩下油门。

    就在车速骤降之时,车旁一辆黑车迅速的冲到前面,速度太快了,以至于锦年都没有看清楚是什么车。

    “吱——!”司机突然猛踩住刹车,因为惯性,车子又往前冲出一段距离。

    “砰!”又是一个剧烈的撞击,汽车在冲出的过程中猛然停住,锦年的身子向前倾,头磕在了前面额椅背上,撞得脑袋晕晕乎乎的,眼前一片漆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紧接着,她耳边就听到“哗”的一声,车窗破碎,如流水般的向车内倾泻下来,司机下意识的抬起胳膊,保护着自己的头部。锦年诧异的抬起头,就看到独孤鸣手里拿着一根木杆,阴沉着脸站在车前,车前的挡风玻璃全都碎裂了开来,在车座上,地上,还有司机的身上,铺了一片的玻璃碎渣。“下车!”独孤鸣挥动着木杆,使劲的砸上司机。

    司机下意识的抬起胳膊挡隔,胳膊废了也比脑袋开花强。

    锦年顾不得什么害怕,什么震惊了,立即往前面爬,车门都被司机用中控锁锁住,不用钥匙根本开不开。

    锦年只能爬到副驾驶的位置,从破碎的挡风玻璃露出的口爬出去。司机被独孤鸣打的整个胳膊都要废掉了似的,可是仍然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拽住了锦年的腿。

    锦年咬着牙,手掌下全是破碎的玻璃碎渣,嵌进她的肉里,生疼生疼的,疼得都流出了泪,可她还是咬牙忍住了,拼命地踢打着左脚,想要将司机给甩开。

    独孤鸣见状,立刻踏上车头,朝司机的脸上就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又挥杆使劲的砸上他的右胳膊。

    “啊——!”司机疼得大叫,手不得不松了开来。

    独孤鸣立即拉住锦年的胳膊,就拉着她跳下车头。“快走!”独孤鸣喊道,拉着锦年就往自己的车跑去。

    他的车已经被撞的不成了样子,车头因为刚才在后面的撞击而微微的瘪了下去,副驾驶的车门更是被撞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司机强忍着疼,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锦年。

    可是他的胳膊疼得好似断掉了似的,手上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唯有两只手一起夹住枪,勉强的对准锦年的后背。

    独孤鸣目光一凝,立刻大喊:“锦年!”边喊着,他边把锦年往一边推过去。

    锦年正尽全力的跑,根本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被他给推开。

    在被他推开的同时,耳边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砰”的一声,锦年瞪大了眼睛,失声大喊:“独孤鸣!”她感觉眼前一片的红,腥红的鲜血在独孤鸣深灰色的衬衣上,大片的晕染了开来,染红了整片的肩背,让她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伤在了哪。

    “快走!锦年,你开车!快!”独孤鸣怒红着一双眼,嘴唇已经开始慢慢的发白了。

    锦年浑身颤抖着,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眼里只看得到他肩背上的红。

    “我只伤到了肩膀,没事!快走!”独孤鸣大喊着“不然咱俩就都死在这儿了!”锦年猛的反应过来,立即向前冲去。

    她冲进驾驶席的同时,独孤鸣也坐进了副驾驶。

    “快开车!”独孤鸣说道,可是他的语气已经不那么坚定了,变得越来越弱。

    锦年不敢耽搁,立即开车离开。那司机举着枪,刚才开枪的后座力已经把他已经受伤的手给震麻了,没有一点的知觉,根本就没法再开出第二枪来。

    送我回去。独孤鸣说道。

    锦年诧异的看向他“你伤的太重,必须去医院!”锦年也已经知道他是公众人物的身份,可是他的伤才是她现在最担心的。

    “枪伤……不是大事……医院,人多嘴杂,难免要引出风波来,送我回去,我可以叫阿n过来处理……”独孤鸣坚持说道。

    “不可能,我不允许。!”锦年回以他同样的倔强,稍稍沉思了一下,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她将车子开向段子臣的医院,她和段子臣不熟,可是因为龙少邪的关系,也有点往来,他的伤刻不容缓,锦年从手机上寻到段子臣的号码,按下段子臣的号码……左手手上玻璃碎渣一直刺着她掌心的肉,腥红的血都沾染上了方向盘,可是锦年一声不吭,强忍着疼,坚持着开车。

    抵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有医生和护士等在了门口,显然是段子臣已经吩咐过了。

    把独孤鸣抬上担架之后,立刻用床单将独孤鸣的伤给遮掩住。独孤鸣被推进手术室取子弹,锦年站在长长的走廊里,段子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说道:“你不必担心,他伤在肩膀,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手上的伤,让护士给你处理一下。”锦年抬头看着他,点点头,跟着护士离开。

    段子臣没有问她是怎么了,宫琪回来的事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他不知道龙少邪是怎么搞的,好好的怎么又成这样,前阵子刚知道这事的时候,他和子君还有兄弟几个都去找过她了,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本来这都是他自己的事,他们理应不该插手,都是从心底关心他才问,当初追锦年的时候,那副劲,他们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地,那时候的龙少邪对这女子的态度那时和以前对宫琪的一样,简直跟个奴才似地,他们不都这么说过他么,这好不容易守的云开见月明了,依着他的性子那会轻易的因为宫琪回来就不要,其中的事,龙少邪没说,他们也不好问,就这么不了了之,这会看到锦年这么狼狈的出现,段子臣就想这事情,他们还是坐观其变,恩爱注定多磨。

    独孤鸣手术很成功,正如段子臣所说,在肩膀上,子弹没伤着要害。

    独孤鸣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还在睡,锦年便在病房里陪着他。

    锦年目光复杂的看着独孤鸣,一个意气风发,被众人捧在天上当星星一样看的,要什么有什么的明星少年,现在却躺在病床,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独孤鸣,我真不懂你。”锦年喃喃的说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好到连命都不要了?”

    今天独孤鸣对她所做的,如果说不感动,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根本就是假的!可是她不明白,他到底看上她哪点了,能够连命都豁出去!他和她不过是有几面之缘不是吗?

    独孤鸣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锦年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也不知道她这个动作维持了多久。锦年也没料到独孤鸣说醒就醒了,眨眨眼,却忘了要收回目光。独孤鸣牵扯起苍白的双唇,勾出一抹笑:“怎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是发现你爱上我了?”

    锦年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

    独孤鸣动动嘴唇,没有再说。“你怎么会出现在那儿?”锦年问道。

    “前几天看到那新闻了,没想到你是龙少邪的妻子”他苦笑了一声又说道“后来又看到了那个龙少邪和那个谁的报道,就想着去你那儿找你看看你,在楼下正好看到你走了出来,本来想下车找你,却发现你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我看那个男人神色有些蹊跷,就在后面偷偷地跟着了。”独孤鸣说道。

    他低下头,看到锦年被纱布缠绕的双手:“你的手怎么样了?”

    “幸亏玻璃没全刺进去,都取出来了,上了药就没事了。”锦年笑笑。

    “一会儿我让人过来送你回家,你现在受着伤,回去好好休息。”独孤鸣说道“我会找几个人在你家周围看着,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了。”独孤鸣说道,他现在是大众人物,是为了父亲的医药费妥协更是为了让自己有资格守护身旁这个女人,两天前得知她成了自己顶头上司的夫人之后,他的心是无助的,是疼痛的,但到现在看到她嫁给那个人过得并不好,他有一种想把她抢过来的冲动,可是他不够强大,英国那次,莫名被公司召回,并不说原因的停了很多原本该他的通告,节目,现在都能说的清,同时也证明了他的无能,想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的心情无时无刻的叫嚣,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够呢?

    “独孤鸣,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锦年看着他,忍不住问道。

    “有什么为什么,我想对你好,就对你好了。”独孤鸣笑的无所谓。

    “就因为你想,所以就能对我好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锦年问道。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独孤鸣微微的皱了皱眉。

    “真没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我一直守护的公主受伤,在我的记忆里,她理应是那个笑的烂无忧无虑的公主”

    “一直,记忆里?”锦年开始有点迷糊了“你以前认识我?”

    独孤鸣笑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这下锦年心里更惊讶了。

    “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独孤鸣说的有些郑重,末了又道“你还需要和我去见一个人。”

    经过考虑独孤鸣还是决定将一切都告诉她,另外带她去见姐姐,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他发现骆归儿很是不对劲,时常晃神不说,脸色还跟苍白,他是男生不能猜透女儿家的心思,他就想着带锦年去和她见面,她们曾经那么要好,她必定会愿意将心中的事分享给她听,独孤鸣这会也不担心骆归儿不肯见锦年了,因为如今他虽然没有能力将锦年纳入羽翼却有能力让姐姐脱离那是非之地……

    那些所有的不堪,都是过去,她们可以重新生活在阳光下面,可是独孤鸣哪知一切并非这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锦年去买早餐,经过报摊,就想着反正闲来无事,买份报纸去看看也好,走到报摊前,正对着她的就是一本娱乐杂志,锦年眸光一闪,当看到杂志封面的照片时,瞳孔猛的收缩,所有的话,哪怕是惊呼声,都卡在了嗓子眼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喉咙又酸又涩,不敢相信的看着封面上的照片,颤抖的伸出左手,将杂志拿起来。

    “司徒”代理总裁,龙家少爷a市密会情人。

    大大的标题刺着她的眼,照片照的清清楚楚的,就是那日在饭店门口,宫琪突然出现时的画面。照片里龙少邪一手环着宫琪的腰,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温柔的拨弄着她的发丝。宫琪则仰着头,冲他笑的那么甜。而龙少邪低头看着她,看的那么专注,就连嘴角也挂着宠溺的笑。上面所说的日期,分明就是阿右告诉她,龙少邪出差的第二天。

    他所谓的出差,就是在a市与苏言约会吗?翻开杂志,里面还有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龙少邪和宫琪在周庄的时候被拍下来的,两人坐在船上,面对着面,宫琪撅着嘴冲龙少邪撒娇,龙少邪则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尖。这画面捕捉的真的是相当的好,将郎情妾意都给表现在了照片之中!

    龙少邪脸上从来不曾出现过这么温柔的表情,哪怕是宠着她的时候也没有!

    照片里,仿佛两个人的眼中只容得下彼此,忘却了一切。

    “呵呵呵呵呵呵!”锦年轻笑了起来,可是眼睛却越来越疼,疼得眼泪都被刺了出来,一滴滴的落下,落在杂志的照片上,晕出了一滩水渍,将照片给晕的有些花。她边哭着,边笑着。

    怪不得……怪不得他的手机打不通,现在他正跟宫琪玩得高兴,不想让人打扰吧!

    美人在怀,自然不想让她煞了风景。和宫琪在外面玩,龙少邪是想要将她忘记的!

    如果……如果她真的死了,真的是到死都无法见他一面,而他却永远不会知道,只是陪着他的爱人逍遥。他不知道在他享尽快乐的时候,她遭遇了怎样的危险!

    越痛的时候,她就想在伤口上撒盐,撒辣椒,让自己更痛!

    她拿着杂志,流着泪,却笑着对老板说:“你看,这是我丈夫,他真的是我丈夫。他在外面会情人,都被杂志登出来了。不过他长得很帅吧!他对我很好的,结婚的时候,他就对我说,会对我很好很好。所以你看现在,他就是在外面会情人,都不告诉我,他怕我伤心。”老板同情的看着锦年,等她说完,转身离去后才说:“真是个可怜的女人,都被老公逼疯了。”

    ……

    锦年回到医院,独孤鸣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喊了她好多声都没有应。www.83kxs.com

    叹了口气,他小心的将她低着的头颅抬起来,却只觉得心疼开始从他的心里发酵,就要占满了,他看着她,有点慌乱的说道“怎么了?”

    “没事。”他的动作让锦年一惊,快速的用手擦掉眼角的眼泪“昨晚睡得不太好,眼睛有点痛。”

    “恩,那你现在休息休息,我叫阿n过来给我办出院手术,一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希望能让你开心”曾经,独孤鸣见过她笑的最美的样子,那是她和他姐姐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素面朝天的少女无论何时何地都笑的那么肆无忌惮,笑的那么灿若艳阳,只是如今,生活已是另一翻模样,曾经的她们笑容都不见了,那些他想要守护住的东西,独孤鸣希望她们再在一起,那些肆无忌惮都能回来,她们的快乐都能回来……

    “恩!”锦年轻轻点了下头,她是真的想睡觉了,她真的好累了……

    当锦年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阿n已经为独孤鸣办好一切出院手术了,只等走了。

    “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锦年醒来,看已经整理好衣装坐在床边等她的独孤鸣,脸微微的红了起来。

    “……”独孤鸣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站起身子来,那只修长的弹吉他的手就拉住锦年的小手,牵着她往外走去。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自然到让锦年觉得他们之间像是情侣。

    睡了一觉,心情微微有些改善,坐上独孤鸣的车跟他去见他口中的那位神秘之人。

    去的途中,她竟有了欣赏车窗外面景色的兴致。

    独孤鸣看着她微笑的侧脸,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想着待会她看到姐姐的神情,知道他是当年那个男生时的神色,独孤鸣很好奇……

    辞去酒吧的工作,独孤鸣算着这会骆归儿该是在家里的,所以一路上也不给她打电话,想着给她们彼此都一个惊喜。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骆归儿是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也待在家里,但是她却没有摆脱那个男人,所以这惊喜是有惊无喜的……

    当独孤鸣的车子释进他们所住的小区时,一辆黑色小车恰好从他们身边擦过。

    下车来的锦年不经意瞄去一眼,只觉得坐在车里的人很眼熟……

    “走吧,我们上楼去……”让阿n把他的车子开进车库,独孤鸣带着锦年直接上楼,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只是独孤鸣怎么也没有想到,打开门后会见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正如锦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她和骆归儿会这样的相见……

    “姐,我回来了……”钥匙插进钥匙孔,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屋里却是不堪入目的凌乱,有破碎的衣服,有破碎的碗碟,有破碎的玻璃家具…

    顺着看过去,沙发上坐了一个女子,三千青丝垂在她的身体上,而那身体上半身没有一物遮挡,有妖冶的血液从她的大腿滑落下来,似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女子慌乱的抬起头来,然后锦年便隔着前方少年僵硬住的背,侧看见了那张容颜,那红肿的流出血来的唇角……

    “归儿……”身体快一步的作出反应,锦年快速向那沙发上坐着的人儿冲过去,那速度差点将站在她身侧的独孤鸣撞倒……

    她的声音惊醒了呆住的姐弟俩,独孤鸣尾随她之后也快速的向骆归儿冲过去,而骆归儿无处可逃了,只能任由那熟悉的拥抱拥住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一声年儿如哽在喉,终是欲语泪先流……

    滚烫的泪水由她受伤的脸颊滑落,落在锦年的衣服,由那那面料渗入,让她冰冷的肌肤有了被火灼伤的火热感。

    独孤鸣站在一旁,腮帮子咬的紧紧的,他本不想打破她们两之间的安静,可是自己姐姐脸上的伤口令他担忧,不得不出声打破这一丝平静,喊了一声“姐,这是怎么回事……”

    拥抱着的两人被这突然的男音分开,锦年用沙发上的毯子盖到骆归儿的身上,然后坐在她身边拥着她,为她擦着眼泪。

    “刚刚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跤,把脚弄伤了,出来了时候又没擦干就又摔倒了一下,刚刚吃了饭这茶几上的碗什么的都没有收,就全被我打破了,衣服也扯在茶几上扯烂了,脚太疼,我爬到沙发上坐了会,衣服全烂了就索性脱了,刚打算去换~没想到你就回来了……”骆归儿咬着唇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独孤鸣听完她的解释,紧皱的眉头松动来,他刚想走近一步检查骆归儿的伤口“姐,伤到那里了,我看看……”

    见他就要走过来,骆归儿就连忙拉锦年来挡,她说:不用了,有年儿在这,让她陪我进房看吧,你休息休息!因为太慌乱了,骆归儿没有看到独孤鸣肩上的伤,只慌乱的想躲开。

    她的手紧紧的扣住锦年的手臂,锦年眉头越发紧皱,因为她明白一切并没有归儿说的这般简单,腿间流出来的血液,脸上被打的印记一切都是那么明了,只是独孤鸣逆着光看不清,只有在她身边的锦年看清了,锦年转过身去把骆归儿拥在怀里,对独孤鸣说“我带她去房间里,你去休息休息……有事我们会叫你的。”然后那瘦弱的身子将骆归儿直接公主抱按她的指示将她抱向她房间。

    骆归儿比以前更瘦了,锦年抱起她不费力,她低着头,睫毛在她的脸上落下一排暗影,锦年好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不是时候,锦年明白……

    这一夜很漫长,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倾吐所有,她们拥抱着,互相取暖,她们哭泣着,发泄着,她们彼此鼓励,说好哭完这一夜,就坚强起来,无论锦年爱着龙少邪,还是骆归儿恨着慕亦风,她们绝不为他们再哭泣,她们还有彼此,就算失去了所有,值得庆幸的,她们都还在……

    同是时,a市

    豪华的房间里,俊逸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丝不羁的头发散落在他额头,却丝毫影响不到他的情绪,他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夜景屏幕,透过监视器,他看到豪华的房间里,一身紫色裙装的女子半倾身在书桌的电脑上看着什么东西,洁白如玉的指尖敲打着那电脑键盘,似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那女子有些烦躁的皱起眉头,这小小的动作一点也没有躲过他的深邃。

    身边有人说‘“少邪,看样子是解不开你电脑的密码啊……”

    “呵,过几天,等大鱼上钩了,就让她解开……”如月的薄唇轻勾,龙少邪吐出一句话来。

    “风,你看邪多狠,昔日情人都这般下的去手呢……”坐在他左手旁的秦君冰就这般说道。

    他上半身慵懒的靠在沙发,而腿却是架在茶几上,魅惑而又威慑。

    “哟,冰,你这会才看出来啊~人家啊对爱的嫂子都下的去手,更何况是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呢!”蓝以伦插了一句。

    没错,那液晶屏里显示的正是龙少邪在s市的住的酒店的房间,而那女人正是宫琪。

    “哟,伦啊,你真是站在说话不腰疼啊,有了曾清娟那暴力狂就也忘了旧爱了?亏的那次你在嫂子面前演的那戏,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去,你才暴力狂,你全家都暴力……”蓝以伦一个枕头扔过去砸过去,可是那脸上分明是笑意,想起等在e市的女人,蓝以伦心里就是一阵甜蜜……

    ☆、117。吃货准则,不能要脸

    就在几个小男人嘻闹之间,“咚咚…”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慕亦风就站起身子来,走到门口去开门…龙少邪闭上眼睛,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还是争取着,用来想念那张容颜,黑眸一闭,徒然脑海里闪过她哭泣的样子,心瞬间就痛了,暗暗在心里说“宝贝,对不起,你一定要原谅老公,老公爱你。”。他真的好想她了,想的心都痛了。有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邪,阿右来了……”慕亦风坐回沙发里,向闭着眼睛的邪说了一句。那双黑眸就睁开了,眼里闪过丝丝的不明,他就问“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守在少夫人身边。”“属下办事不力。”阿右突然下跪在龙少邪的面前。“怎么回事?”龙少邪双眸皱起。“少夫人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听到阿右的话,龙少邪惊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是叫你们保护好她吗?都干什么去了……”“邪,先冷静点,问清楚是怎么一会事再说。”一旁四人中比较冷静的慕亦风伸出手拦住龙少邪要走出去的身子,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阿右,轻轻叹了一口气“阿右,你先起来,你家少爷不是什么封建时期的主,别跪了,先把话说清楚吧!”然后阿右看了眼身前站着的主子,得到他的允许才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今天下午太夫人派人来接少夫人走了,走了之后就没回来过了……”“奶奶……”龙少邪眉头越发皱的紧了,奶奶又刁难她了吗?“是的,太夫人将少夫人叫去了,一直不曾回来,我们觉得不对才……”阿右欲言又止。这时龙少邪对阿右办事不力的怒火已消去了一大半,因为带走年儿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奶奶,而守在龙家那栋别墅的人,凭阿右他们根本进不去,要知道龙太爷是什么人,他的地盘,是那么容易进的?

    他只是有点责怪阿右不早说,这不立马就发难了,他说“这事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通知过了”谁知人家一句话堵死他的嘴,只听见阿右说“下午,少夫人刚被带走的时候,就打过您电话了,但是,是关机的,无人接听……”

    龙少邪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了,他想起下午的时候,陪宫琪玩,宫琪硬是要他将手机关机,为了不让人看出破绽,他也就没怎么在意的把手机关了机,这会儿,他不由的懊恼起来,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按了几下就开了机,机子刚开,嘟嘟的响声一声接着一声,龙少邪抿着唇,果然上面全是未接来电,其中还有一通语音,上面的署名打的是“宝贝老婆”龙少邪,手再在触屏上滑了几下,就有他日思夜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龙少邪,呜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还不接电话吗?

    龙少邪脸色一沉,年儿从不会开这种玩笑,而且语气是那么的很慌乱,那小猫咪一般的哭泣声音让龙少邪心都快失去跳动了。

    语音播放完毕,他看了眼信息标注的时间,是在下午4点30分。

    龙少邪心里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往回拨年儿的电话无人接听,直接就往龙家别墅里打,马上往家里打电话,电话是奶奶身边的人接的,龙少邪就什么也不管的就往电话里吼:把电话给太夫人。

    然后就有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喂,邪啊,今个怎么有心情给奶奶打个电话啊。

    听到老人这般慈祥的声音,龙少邪也不好太过,收敛了点心中的着急就说:奶奶,今晚,我就从a市回来了,想问奶奶想要点什么么……

    难得你有这个心,不过奶奶什么也不缺,只要你啊,回来以后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就好了。

    恩,龙少邪稍微沉思了一下。

    还有什么事么?没事,奶奶可睡觉去了,这人啊老了,不经熬。

    奶奶,那你去睡吧,不过奶奶,你能帮我问问年儿她想要些什么东西么?结婚这么久了,也从来没有送过她什么东西,想买点东西送送她。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要送你媳妇东西,你给她打个电话问问不就成了,问我这个老婆子做什么?

    奶奶,年儿电话打不通,听阿右说,您今天接她过去了。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更何况龙太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不知道这孙子电话是为了什么,不过奇怪的就是,不是最近媒体都传疯他和宫家那丫头又重修旧好了,怎么又在意起这丫头来了。

    不过祖孙两也都心照不宣。

    她就说:是啊,白日里是叫年儿过来喝过茶,不过下午她就回去了,说是还有工作要做,我也就不留人了,你往她娘家打个电话,指不定是回娘家了!再说她那么大个人了,别瞎担心,男人要以事业为重。

    这是和自己奶奶的最后对话。挂断电话,又打电话给冷总:“冷总,是这样的,我今晚有急事必须马上回e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弄到最快的机票。”

    “行,交给我!”冷总说道。

    过了有十分钟,他就打电话过来:“我已经派人在酒店门口等你了,他会送你去机场,今晚九点二十的班机。”

    “恩!日后冷总有需要龙某的地方,龙某必定鼎力相助!”龙少邪说道,立刻收拾收拾就出发了。

    临上飞机前,龙少邪最后看了一眼a市,深邃而幽深的神色让人看不清。

    他默默在心里道“宝贝,一切的事情都快要结束了,宝贝,很快我们又可以回道最初的恩爱了,宝贝,希望你不要出事,等着我,宝贝……”

    飞机在一片夜色中起飞,夜色真静。

    e市,相拥而眠的两个女人,独自守护在门外的男人,在飞机上默默想念的男人,这一夜注定漫长而又多变,一夜之间,很多东西都变了,很多人都回不来了。

    时针慢慢转过一圈又一圈,终是迎来了黎明,金黄色的朝阳透过云层而出,金色笼罩整个大地,在睡梦中的女人清醒过来。

    锦年转过头去看身旁的人,骆归儿也醒了,仿佛是相约好的一般,她转过身来,而她睁开眼睛,水眸相对,温暖流淌心间,锦年就道:“早,亲爱的归儿。”

    同样的,骆归儿回以调皮一笑,肉麻兮兮的说道:早,亲爱的年儿。

    “不早了,两个懒女人……”有敲门声响起,不,不是敲门声,而是推门声,长身倚墙而立的男人就说:“一个个的都这么懒,不投胎做猪真是奇迹……”

    “你才是猪……”锦年极缓慢的转过头去,隔着珠帘就对那男人吼。

    “世界上有大清早就起来做饭的猪吗?世界上有喊猪吃饭的猪吗?你脑袋秀逗了吧?”

    “或者换句话说,世界上有睡到11点都不起来的人吗?世界上有作为人,还是女人,居然没有作为一个贤妻良母的中华传统吗?”锦年刚要开口驳回他的话,人家就接着开口了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眼。

    “骆归儿,你不帮我?你弟弟欺负我?”

    “怎么欺负你了?”

    “他骂我是猪……”

    “难道你不是?”

    “骆归儿……你……重色轻友”

    “我是他弟”

    “那她重男轻女”

    “年儿,我从来没把你当女的看过,你要知道……”某姓骆的很淡定下床走进洗浴间。

    “骆归儿,你……”某年欲哭无泪,她怎么交上这么个死党,更让她郁闷的是这死党怎么有这么个弟弟……

    “年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想吃饭了,而我们要吃的是我弟做的,秉着作为吃货不能要脸,作为吃货必须无视一切与吃无关的人事,作为吃货必须狗腿巴结给我们吃的的人,我必须服从我伟大的弟弟,必须巴结我勤劳的弟弟……”在浴室里说的滔滔不绝骆归儿让坐在床上的锦年很是汗颜,她大喊一声“够了……”然后噌噌的也蹦下床,所谓大人有大量,好女不跟恶男斗,锦年秉着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原则,头一甩,脚落地,先填饱肚子要紧。

    洗漱完毕,锦年和归儿一起来到客厅,走到饭桌前,只见长方形的饭桌上摆着有锦年最爱喝的小米粥,还有她最爱吃的水晶饺。

    锦年微微有些兴奋“挖也,归儿,你弟弟真和我是心有灵犀哎,做的全是我爱吃的啊”自从知道了独孤鸣是归儿的弟弟之后,锦年便一直称呼他为“你弟弟”。

    出于兴奋说出这句话的锦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独孤鸣的脸上却是有了淡淡的红晕,说者无心听者就是这个意思。

    一直明白自家弟弟对锦年有意思的归儿这会也在旁边煽风点火起来“那是,不同人自然有不同的对待啊,像我这个姐姐啊,最多就是一份外卖什么的,那会是我家弟弟亲自下厨,我今个也就是跟着你沾着点光,噢,鸣,你说对吧?”虽然昨晚的彻夜长谈她知道了锦年已经嫁人了,可是同样她也知道了她的不快乐,嫁给哪个人,她并不快乐,所以现在作为她的好友,独孤鸣的好姐姐,她有责任有义务给他们拉一把,牵牵线啊。

    “恩?什么?”忙着往嘴里塞饺子的锦年不知道归儿的意思,她抬起头来问她。

    “就是…”归儿刚要开口。

    “吃你的早餐吧!姐!”一个水晶饺子就落到了她的口里,独孤鸣的脸上似火般的烧了起来。

    锦年咽下饺子,看了看嘴里塞满饺子的归儿,又转过脸去看莫名其妙的独孤鸣,然后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惊讶的说道:“哎!你怎么脸红了?给你姐姐喂个饺子,你至于脸红么?”

    听完她的话,正在喝粥的独孤鸣呛了起来,一旁明白其中内的归儿但笑不语。

    得不到两个人的回答,锦年知趣的不再说了,安安静静的享受美食。

    安静的早餐快进行到尾端的时候,归儿开了口,她说“年,搬到这里来和我住一段时间好吗?”

    “好啊!”锦年放下碗筷笑看着归儿。

    好啊,搬来这里,以后就有人陪她哭陪她笑陪她逛街了,而且永远不会把她抛下,好啊,搬到这里,她就不用整天守着那空荡荡的没有丝毫温暖,没有他的气息的房子胡思乱想了。好啊,搬到这里,有她爱吃的水晶饺子,有和她斗嘴吵架却为她挡子弹的好男人,多好……

    就把车子停在这里吧,我们进去拿东西。

    车子驶进龙宅,锦年让独孤鸣就把车子停在门口,然后拉着她们就往里面走。

    边走边说“里面可能有点乱,别介意。”

    独孤鸣听到这话就说“有心理准备了,毕竟猪窝与人住的地方有区别”

    “是啊,年,我们懂你的窝”

    “去死……”

    哈哈哈……

    三个人吵吵闹闹往大宅而去,笑声不断……

    “咔嚓”轻微的开门声惊醒了沙发上睡的很浅的男人,听到声音,他从沙发上坐起来,几乎是用跑的,他冲向了门口,有银铃般的笑声自那门口传来,那是他魂牵梦绕的想念。

    ☆、118。 封住她的唇

    “年儿”当熟悉的身影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龙少邪才知道他有多想念那个女人,沉静的时候就像是空气一样让所有人都能忽略她的,但是却又充满身边的每个地方,不可失去,活泼的时候,就像是心跳,只要停止了跳动,那么他便也活不过。

    大手一伸,将有些呆楞的她拥进怀里,那力度甚至要将锦年揉碎。

    “年儿”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龙少邪闭上眼睛,贪婪的吸取属于她的独特的香味,锦年身后跟着进来的两人直接被龙少邪忽略。

    过了好一会,龙少邪似乎觉得怀中的人儿变的不一样。

    他松开了怀中的人,黑眸盯着她,又唤了一句“年儿”

    刚进来得时候,听到熟悉的男音呼唤自己并不太熟悉的称呼,锦年有瞬间的惊讶,以为是自己出现了所谓的传说中的幻觉,忍不住要笑自己,可是当像一阵风一样的大手将自己搂进她思念了千千万万遍的胸膛时,她知道了她不是在做梦。

    那个男人,他回来了,那个被称之为她老公的男人,他回来了,在抛弃她留她一人在宴会之后,在以出差为名却与美人相会之后,在他的奶奶差点杀了她之后,生命的最后想听听他的声音之后,他回来了。

    抬起眼眸,静静注视着他,人家说三日不见如隔三秋,曾经锦年却是觉得一秒不见,她便会心慌意乱,想他入骨,可是这一刻,这一刻,锦年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时隔几日不见,她此时可以这般平静,平静的打量他,那一头,她最爱的柔顺发丝正像一堆杂草一样在他的头上生长着,那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布满了疲倦的神色,还有那,还有那,曾吻过她的性感双唇,竟也是干涩的,下巴是新生的胡渣,刚刚他抱住自己的时候,锦年就感觉到了。

    双手使劲,推开他,锦年的眼神很冷,他回来了,可是她已经不需要他了。

    一个抛下自己的妻子和别的女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男人,一个出差带着情人吃喝玩乐将正牌妻子的性命丢去一边的男人,呵呵,她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为什么?当他喊自己年儿的时候,她的心底还泛起阵阵涟漪?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气息充满自己的呼吸时,她是那么贪恋?可是为什么推开他的那一瞬间,她的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在爱情的这场战斗中,人家说动心者痛,动心者死,可是明明是他先说的爱她啊,可是明明是他先说的一辈子啊,为什么现在这么痛的是她,是因为在爱情里,不止是先爱的先痛还有是爱的越深的越痛吧?还有这个原因吧!

    在锦年和龙少邪的这场爱情里,我们谁都不可以说她们谁爱的深,我们谁都不可以去判断他们的感情,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看着。非常文学“麻烦让一让……”收回思绪,锦年偏过脸去,似乎是不愿意再看龙少邪一眼。

    “年儿……”被锦年推开那一秒,龙少邪觉得他的心像被狠狠刺了一刀。

    锦年冷笑“抱歉,龙少爷,请称呼我为苏小姐,我和你不是很熟。”

    心疼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归儿的手,握的归儿都有点痛了。

    “年儿,我们去收拾收拾东西吧!下午不是说要去看看你父母么?”骆归儿牵住锦年的手,那双温暖的眸子带着笑意,看着锦年。

    “恩!”锦年咬着唇,眼中闪着坚强的光芒,她的身边还有骆归儿可依靠,她不是一个人。

    抬起脚,一步二步,锦年拉着归儿,独孤鸣跟在身后,她默默数着要跨过龙少邪身边的步子,快了,就快离开了。

    可是身后突然出现一只大手,只是轻轻一拽便将她拽回他的怀里,所有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

    “你要去哪?”听她身边那个女人的语气,她似乎要离开这里,她要去哪里?龙少邪的心开始慌了起来。

    这时的他已经没有自动屏蔽身边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他将锦年紧紧的拥在怀里,犀利的眼神射向她们,怀中的宝贝不开口说话,他只有问她们“你们要带我的女人去哪里?”

    龙少邪的眼神看着那个一身休闲服装的男生,这个男人,龙少邪的眸子闪了闪,他没有忘记这个男人和他的宝贝传过绯闻,而且该死的,她还对他那么甜的笑过。

    “不是她们要带我去哪里,而是我要跟她们走,我要搬家,我要去和他们住。”在龙少邪怀里的锦年听到龙少邪问骆归儿她们,她开口了,和龙少邪在一起也快一年了,他的性子多少有点了解,她有点怕连累归儿她们。

    “和他们住……”龙少邪冷冷的重复锦年的话,黑眸越加阴郁。直接扔出一句“我不准。”

    “挣不开他的怀抱”锦年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脚上,让他吃痛的放开。

    “你是我的老婆。”龙少邪块气炸了,他等了她一夜,整整一夜,却等到她要搬出去住的结果。

    前段时间,在他还没有去英国之前,集团遭受莫名攻击,然后宫琪出现。再次接近自己,这一切都巧合的有点过分,吩咐风暗中调查,发现事情果然不是如此简单,宫琪的回来带着阴谋,而她们要对付的对象恰好是自己。

    洞息了一切,却始终查不到那只幕后的最大黑手,所以他不得不将计就计,顺藤摸瓜,想假装中计,借由宫琪引出那个人,还有就是保护眼前这个女人,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故意冷落她,故意伤害她,只想将她好好的护在身后,好好的,不在那风尖浪口上,现在好不容易所有的事情都要慢慢清明起来,他的女人居然要离开他,去和别的人住,去和另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同住一个屋檐下,该死的,他不准。

    “你老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样,锦年哈哈大笑起来,她用手指指着龙少邪的胸口,一字一顿的说道“龙少邪,你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啊?啊?你老婆?这话亏你说的出口,我告诉你,我没有你这样的老公,我没有……”

    “一个把我扔在宴会上置之不理的老公,一个抱着情人在外面潇洒让我差点死去,呵,龙少邪,做你的老婆可真是不容易呢!做你龙家的少奶奶,少夫人,可真是不容易呢!我告诉你龙少邪,你老婆这个称呼谁爱要谁要去,你龙家少夫人这个称呼谁爱要谁拿去,我苏锦年一点也不稀罕,我要跟你离婚,离婚……”昨日看的报纸内容在锦年脑海里一页页的翻着,锦年只觉得心快跳出来了,所有的愤怒在这一刻全都跳出来了,全被龙少邪这一句话挑起来了,离婚轻而易举的由她的口中吐出。

    在龙少邪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仿佛不敢置信一样,眼睛紧紧的锁住锦年,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锦年嘴角的笑扯的更大了,她讥讽似的看着龙少邪说道“怎么?龙大少去和情人度了一次蜜月,连耳朵都操劳到有问题了,那好,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我说:龙少邪,我们离婚,离婚,离婚,你听见没有!”

    锦年像个疯子一样的大喊大叫。

    站在一旁的骆归儿早就吓傻了眼,这个的年儿是她很少甚至从来不曾看到过的模样,倔强,暴怒,令人心疼的心惊,她想将年儿从男人的手上抢过来好好保护,可是她也明白,这是年儿自己的事,得由她自己解决,她能做的不过是在她伤心时给她一个依靠,在她快乐时与她一起分享。

    看的出,她很爱眼前这个男人,所以她该让他们好好谈谈。

    对站在身边的弟弟悄悄比了一个手势,示意离开。

    可是独孤鸣却是皱皱眉头不愿意离开。

    归儿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命里有时终会来,命里无时莫强求。

    趁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她将独孤鸣拉了出去,一起等在车子里面,她相信她的年儿一定会做好很正确的选择。

    “把话收回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听见。”龙少邪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手像是铁臂一样,紧搂锦年不松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整如她的一颗心,一颗给了眼前这个人的心,已经收不回来了。

    “该死。”龙少邪低咒一声,锦年的话让他心里不好受到了极点,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打掉她伪装出来的冷漠。

    龙少邪直接以唇封口。

    俯身封住了她的小嘴,强悍的舌探了进去。

    “嗯……”突然被吻住的锦年呆了一会,随既就剧烈的挣扎起来,不,她不要他吻她,不要,他的唇碰过别的女人。

    龙少邪眸光一冷,固定住她的挣扎。

    大手开始在她的后背上下滑动,女人的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此刻龙少邪迫切的需要她的身体来证明,她爱他,否则他会疯掉,会被她冷漠的态度,犀利的语言气疯掉,同时此刻他也有些明白自己为了保护和她所说的那些话多么的伤人心,该死的,就算死,他也不要推开她了,不要,再也不要了,他再也忍受不了她那种不哭不闹把他当陌生人的态度了。

    他霸气的吻着她,攻占她的每一寸角落。

    ☆、119。听说这个他让人心疼

    锦年剧烈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龙少邪的禁锢,他将锦年打横抱起,脸色阴沉,眼里带着情,yu的火焰,他走的飞快,抱着锦年就像抱着一团棉花一样的上楼了,走进房间,将锦年温柔的扔进那张刚换不久的大水床上。/非常文学/“我不要……”锦年的身体在水床上弹跳了好几下,才平衡下来,她站起身来,俯视着那个床边站着的男人,一双气的快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龙少邪。

    “我要……”像龙少邪这样的人本来是不允许被别人这样的俯视的,可是因为站在床上的俯视他的那个人是他的宝贝,所以他不介意。

    一步一步的走近床边,衬衣早就在锦年的挣扎中凌乱,但是那般松松垮垮的穿在他的身上却是更加具有男人魅力。

    他一边向床靠近,一边说出令锦年脸红心跳的话“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很想。”是啊,他真的想她了,想的全身都痛了,想的恨不得不管不顾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狠狠的要,可是他不想她难过,他要一点一点的挑拨起她的感觉,龙少邪知道她是爱他的,毋庸置疑,正如他爱她一样,只是因为宫琪的事,他的宝贝耿耿于怀,但是一切都还不能和她说,在所有的隐患都还没有解决之前,在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找出那只幕后的黑手之前,他不会让锦年知道,因为他怕以她的性子一定不愿意躲在他的身后,而是要和他并肩齐站,但不管怎么样,他只知道他的宝贝,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同样的他也不会再愚蠢的去用远离她的方式来保护她,因为根本做不到,他不能忍受那种日子。

    “别过来。”锦年警告道,双手握成拳,随时准备反抗龙少邪。

    “好,我不过来,那你过来。”话落,龙少邪停下了脚步,可是手也在同一个时刻伸向了锦年。

    于是后来事情就演变成锦年和龙少邪扭打在一起的局面了。一个是气的这女人怎么这么反抗他,憋屈得只能紧紧按住了身下的人。

    一个是急着反抗誓死扞卫自己不想被吃的人,双腿扭住了压制着自己的人的双腿,大有我跟你拼了的架势。

    这样的结果往往有让男人的,感觉越来越的盛的效果。

    所以说最后龙少邪将锦年吃掉这是我们可以预料的结局。

    龙少邪上下其手无所不用,终于锦年抑制不住的开始发出细碎的声音,敏,感的身子颤抖着。

    她咬着唇还想要继续反抗,但却没办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反映……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给了她无,限的快乐,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衣服,一点也不客气的探了进去,直接的另锦年轻颤。

    他掌心的灼,热令她身体温度直线上升,闭上眼,她无法阻止身体的臣服,当他到来时,她理智全无不自觉的迎接他……

    宽敞的室内,一室春光。

    而外面,龙少邪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向外面瞥去一眼,那辆车子依旧停在哪里,等着他的宝贝,想带走他的宝贝,休想,冷哼一声,龙少邪继续着。

    夜色暗沉,宽敞的卧室内弥漫着翻云,覆雨,的气息。

    柔软的水床上有两个紧紧交缠的身影,男人奋力后,抱紧女人,埋首在她的肩窝,发出愉悦的低吼。非常文学良久,他抬起头,黑眸深邃的看着已经陷入深深昏睡的女人。

    她无意识的环抱住他的腰,脸孔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蹭了蹭,换着更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

    本是反抗,最后却不得不沉沦在他的攻势下的可爱女人,呵呵,累坏了吗?龙少邪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拍拍锦年红润的小脸。

    “起来,还没结束呢!”这样就睡死了?她以为他的惩罚是说着好玩的?

    她以为睡着了,就能躲过了?

    居然还敢和他提离婚,哼,要你下的了床,他就不姓龙。

    “恩……”只见这时在睡梦中的女人翻了一个身将背留给他。

    龙少邪的黑眸倏地一冷。

    该死的女人,睡着了居然还要离开他的怀抱,本想放过她的心在这一秒全部消失。他会让她累到没力气去搞三捻七,没力气翻离他的怀抱。

    黑暗中,龙少邪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摆正,开始冗自的忙碌起来。

    月色如雪,照在她美丽的身体上,龙少邪的眼眸在黑夜中闪闪发亮,那一头魅惑人心的发丝垂在他的肩膀,汗水沿着他的胸膛滑了下来,滴在身下的女人身上,月光将那滴滴汗水照的晶莹。

    女人还在沉睡,似乎他的一切努力都无法让她醒来,就像睡美人一样,可是人家睡美人好歹让王子一吻就醒了,他连她全身都吻遍了,她居然还在睡。

    睡觉……?那也要看他同意不!

    锦年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在快感中沉,沦,身体好累好累,但是他却不放过她。

    所有的拒绝都抵不过自己的沉,沦有说服力,他的占,有,是她的痛,自己的配合,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迷迷糊糊之中,有冰凉液体从她的脸颊滑落,那是无言的痛。

    夜深了,静默的空气中女声响起“鸣,我们回去吧,年儿她……”

    “姐,你开车回去吧,我想在这里等她出来。”独孤鸣打断骆归儿的话,抬头看了看这栋屹立在他面前的房子,黑暗笼罩着它,没有一点光亮透出来,正如他现在的心。

    “鸣,和我一起回去。”骆归儿的脸色变了变“你身上还有伤口,不能这样不顾自己,和我一起回去,年儿这会肯定脱不了身,我们就先回去等她的消息好不好?”归儿的脸上有了担心,她抬起头看了看黑漆漆的房子,心里有了心酸,又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心颤的男人,希望那个叫龙少邪的男人不会和他一样残忍的对待年儿。

    “姐,你就先回去吧,我要等她”独孤鸣看了一眼归儿,他微微的笑开“这么多年都等了,这一会儿也没什么了,而且啊,我怕我不在,她会有什么事。”虽然他在,也没什么能帮的上她的,虽然他在,也只能眼睁睁的被姐姐拉出来,看着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和她有着合法夫妻关系的男人怀里无能为力,可是他还是想要留在这里啊,想要陪在她身边,只想告诉她她不是一个人,只想自己心安那么一点啊,心安,就是只要陪在她的身边就好了啊!

    独孤鸣解下安全带,最后对归儿说了句“姐,回去吧,我等她。”

    然后独孤鸣就下了车。

    归儿看着自己倔强的弟弟,无可奈何的叹了口,然后发动车子离开,只留下独孤鸣一人站在原地。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龙少邪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后在怀中早已沉睡的女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紧紧搂住,带着微微的笑容,两人都沉睡过去。

    天微微亮,锦年悠悠醒来,锦年一直的习惯是侧躺,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身旁没有人了,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在水火两重天之中。

    还留余他余温的被窝却让她感觉好冷,眼泪一触即发,心酸,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压抑的情绪马上就要开始汹涌起来。

    正当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微微的光亮之中是那个马上就要让她哭出来的人,锦年有些惊讶,却还是把惊讶放在心里,闭上眼睛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龙少邪进来了,他轻轻的走近床边,安静的空气里有阵阵的香味弥漫,龙少邪看着自己手上端着的粥,心里是甜蜜的感觉。

    “年儿,起来了,吃点东西。”龙少邪坐到床边,将粥放在桌上,轻轻的喊着还躺在床上的人,锦年是背对着他的,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锦年只觉得心中难过无比,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恩爱画面曾经是她所有的渴望,她要的爱真的是很简单的,只要有他,只要有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好了,不需要很多很多的钱,不需要住很大很大的一栋房子,只要有个小窝,能够让他们相拥而眠,只要有个厨房让她为他做早餐中餐晚餐,然后吃完饭,她看电视,他洗碗,只要这样就好了,真的啊,这样就好了,可是为什么,从北京回来之后,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变了,不简单,不恩爱,甚至有了所谓的小三了,那个小三,很漂亮,和他青梅竹马,一样大的年纪,为了她,他不顾她,为了他,他抛下她,所有的,她幻想的东西都成了一种奢望了,就连回到曾经的恩爱,都成了遥不可及的了。

    呵呵,呵呵,现在,他是在做什么?

    打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么?

    对她还是有感情的么?

    还是他觉得她只是一个玩具,需要的时候就要陪在他的身边,不需要的时候就要她滚得远远的?

    是这样的吗?

    “年儿”脸上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惊醒了独自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的人儿。

    原来是不知不觉的哭出了声音,原来是不知不觉的被他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锦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要,她不要他再抱着她了,这个怀抱不是属于她的,她不要再无法自拔的傻傻沉沦下去了。

    “年儿,年儿。”龙少邪紧紧的抱着锦年不肯松开,而锦年却只是挣扎着,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撕咬,抓着龙少邪的手臂,只要他抱着她,她便挣扎,最后龙少邪没有办法了,只好放开她,让她独自坐在床上。

    锦年紧紧的抱着自己,就像一只刺猬一样的防着龙少邪靠近,可是她似乎忘记了,刺猬是会把自己给刺伤的。

    “饿了吧,吃点粥好吗?”有些笨拙的端起摆在床柜旁的粥,拿起勺子弄了小小的一勺子,轻轻的吹凉,然后龙少邪很小心的将勺子伸到锦年的面前,他说“年儿,吃点东西好吗?”从昨天开始,她就没有吃过一点点的东西了,因为她一直被自己缠着,他醒的很早,突然就想要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大清早的,他就叫阿右从别墅那边带了陈妈过来,教他做粥,陈妈原来是在这边管事的人,后来锦年和他结婚之后,他就将这边的那些佣人什么的都打发去别墅那边了,因为他想和锦年过两个人的生活,这会儿为了锦年,不过四五点的样子他就叫阿右去请了陈妈过来,教他做粥,本来他还想学做点什么别的想要给锦年尝尝的,可是实在是太没经验,而且时间太少了,做不了,只好要陈妈教他最简单的了,况且又是早上,小米粥该是最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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